直至半夜惊醒,柳星月都觉得不敢置信,自己居然会做那样的梦。
这也直接导致一向认真学习的柳星月那天一直在走神,她满脑子都是夜晚的梦,虽然她不相信,但是梦的感觉太过真实,即使是柳星月,也难免心虚波动。
第二天,依旧是那个梦,而且,细节更多了,更真实了。
第三天。
第四天。
...
终于,在某一天的晚上,柳星月失眠了,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多日以来的梦境让她烦恼,她去看过心里医生,而且即使是武市最优秀的心理大夫,也只是得出了一个压力过大的结论。
她自然为之困苦。而且,即使在那个梦中,那般真实。
在梦中,她对那个男人有万般想法,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自己作为他的上司,竟然会有那种想法。
哪怕是公主一般的柳星月,实际上居然没有任何的恋爱经历,所以这些想法不禁让她面红耳赤。
她的想法,慢慢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变成了后来的不甘,她不甘那个梦里的女人,居然如此地懦弱,连表达心意的勇气都没有。
她恨不得自己上,但是每次从梦里醒来,她又回忆不起那个男人的脸,无论如何地尝试。
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精神问题。
直到某一次,在学校里,她看到一个男孩,那个慵懒的男孩,眉眼满是惬意,悠闲地和朋友走在校园里,微笑地听着身边的朋友话语。
那一刻,柳星月仿佛感到了自己内心的悸动,但是这种感觉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开什么玩笑,她是柳星月,是学生会会长,柳家的大小姐,思春这种事简直是不可理喻。
但是自己骗不了自己,不自觉地,她在学校里留意着那个少年。
联考过去,很反常的,自己没有考到第一名。
在学校的调查中,自己作为学生代表参与过程,在那个少年推门而入的一刻,她的心是乱的。
尽管一直否认着,但是无法掩饰的,自己居然不控制地开心着。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那个男孩的名字,顾文。
很熟悉。
日复一日的校园生活仿佛变得有趣起来,看到那个男孩的时刻,枯燥的校园生活都变得有意思起来。
很快是第二次的月考,又输给了那个男生。
如果说第一次输给他是因为自己的状态和情敌,那么第二次,柳星月毫无怨言,即使准备充分,她也无法在学习上胜过顾文。
只是出乎意料的,本来准备接受父亲责备的柳星月,却意外的,没有被父亲过问此事。
但是柳星月并不为此感到庆幸,在她看来,这应该是自己失败应受的惩罚,所以她主动去找了自己的父亲。
然而柳父并没有对此事多过问。
柳星月的最后一次梦境,是在最近,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不是梦,应该说是回忆。
那是在小时候,柳星月随着父母一同外出,那是一家孤儿院,柳家作为武市的大家,在武市自然有着相当程度的名誉。
慈善自然是积攒名誉的一种方法,只是那次不同的是,柳父带上了柳星月,或许是为了让柳星月见识一番。
那时候的柳星月还年少,年少意味着叛逆。孩子,都是贪玩的,再加上母亲的首肯,柳星月并没有与父母一同会见院长,而是自己溜了出去。
因为家庭的原因,她很少有同龄的朋友,即使在学校,也都是一些因为家世而追随着自己的家伙。
无聊地闲逛着,她偶然之间遇到了一对男女生。
女生亲昵地用手帕蒙上男孩的眼睛,然后小男孩开始数数,女孩咯咯笑着跑了:
“顾文,要数到一百呀。”
“嗯。”
看到远处的女孩,柳星月不由得地生出了一丝嫉妒,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嫉妒的滋味,就像是有毒蛇爬上了自己的心头,在心头上咬了一口。
痛苦又混合着酸涩,那一刻,她无比地希望自己就是那个女孩。
鬼使神差地,她跑到了男孩的身旁。
“31,32,33...”男孩还在乖乖数着数字。
柳星月轻轻地碰了碰男孩。
“林茜你还不躲吗,我数到100就要捉咯。”男孩丝毫不知,还在继续数着数字。
柳星月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正在数着数的男孩突然被抱住,他有些不适地扭了扭,但是并未反抗,他还以为青梅竹马和自己闹着玩。
“别闹了了林茜。”男孩似乎有些生气,但是并不排斥,加快了数数的速度。
“71,72...”
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的柳星月为此痴迷,她看着男孩的脸蛋,有些迷茫,片刻后,她亲了上去。
男孩数完数后,马上拉下遮着眼睛的手绢,开始找着在数数期间在自己身上肆意恶作剧的青梅竹马,只是注定的,没有那么容易找到。
后来还因为弄丢了林茜套在自己手上的发圈,顾文挨了一顿骂,这让他感到非常委屈,他明明记得发圈是青梅竹马恶作剧的时候从自己手上拿走的。
但是小时候的顾文就已经明白了不要和女人争吵这个道理,发圈也不翼而飞,在不久前,顾文看到过那个发圈,但是他已经认不出来了。
夜半,柳星月从睡梦中醒来。
在联考之后她就借用家族的力量调查过顾文,柳家调查一个人自然不难,特别还是一个受到柳家赞助的孤儿,所以顾文从被孤儿院收养后直至如今的所有信息都被印刷在一份报告上摆在柳星月的桌上。
在看到那家记忆中的孤儿院时,柳星月就回忆起了,只是她不确信。
但是梦中的记忆让她思绪和回忆慢慢对应起来,男孩的脸庞和顾文的脸逐渐重合。
这时柳星月感受到了些许的不适,她的睡裙不长,黑色地蕾丝边堪堪覆盖大腿三分之一的部分,柔顺的羊毛被盖不住她婀娜的身姿,此刻她在被子里不适地扭动着大腿,她感觉自己的大腿根处的不适。
这让她马上就脸红了。
第三天,女仆们日常进入大小姐的卧室准备收拾,柳星月的床单被套等每天都会洗换,而衣物等自然也不用她自己洗。
第四天,然而反常的是,那天柳星月居然坚持要自己清洗衣物,理由是想要体验一下清洗衣物的感觉,不明所以的女仆们自然要求由她们清晰,却被大小姐强硬地逐出了房门。
柳星月是一个偏执的人,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如果她认定了需要做到的事情马上就会去做。
她决心了解这个男生,第二天顾文就被叫学生会长办公室。
...
另一边,回家的路上。
我感觉我一路上回家都是浑浑噩噩的,我觉得这不能怪我,好家伙,这搁谁上谁顶得住啊。
回想到刚刚和柳星月暧昧的姿势,我人都是麻的,我寻思不应该啊,我过了个假的上辈子?
上辈子十几年的相识,不能说是深知,但也算是了解。在这之前你要是跟我说柳星月能对一个男人做出这种事,那我只能建议你去精神科看看,但是就在刚才,我经历在我自己看来都是见鬼的事情。
这简直就是突然告诉我鱼翅是什么中情局特工一样搞笑,毕竟他脑子那么直。
就在我满脑子都是刚才的事情的时候,走路自然就没有注意到路。
所以撞上了人。
并没有突然装上电线杆子一样的疼痛感,反而有一种柔软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明显属于女性的惊呼。
虽然柔软但我也被撞到在地,起身后我下意识就想去扶被我所撞倒的行人。
“啊,不好意思,是我没看...”而然我睁眼伸手的一刻就愣住了。
面前被我撞倒的是一个少女,白色的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米色的外套,还带着一个白色的沙滩帽,上面缠绕的蝴蝶结精致让任何人看都会觉得价格不菲吧。
但是,最初人意料的是她金色的长发和蓝色的瞳孔,一旁被我撞到在地的墨镜和口罩说明了让她容颜流露的真凶。
“Ах, как больно(好痛)”少女的声音让我回过了神。
我看见少女按着自己的脚踝,好看的眉眼皱了起来。
“Дай посмотреть(让我看看吧)”我操着记忆中俄语对少女说道。
我为什么会说俄语,因为前世,我其实在俄罗那个国家生活过一段时间,出于工作原因。
那是一个很好的国家啊,虽然各种基建和物资没有z国发达,但是不妨碍那个地方的人民也发展出了独属于自己的风土人情啊。
没有工作的那段时间我常常约着朋友一起出去玩,看着那个多数时间的雪国里,大人们在院子里喝酒烤鱼,女人们在屋前屋后忙碌着,孩子们的笑声充满着城市。
所以虽然没有系统的学习过,但是基本交流的俄语我高低能整两句。
但其实最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个女孩,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是的,我认识她,但那是在前世,在我还在俄罗生活的日子里,在那个初到俄罗的雪夜。
她笑着对我伸出手:“你好,我叫欧若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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